(三)
对话总是这样,在各种场合陷入没有营养却乐此不疲的死循环。
「吃啥」「吃屎」「你拉啊」「你吃」
力气劲道无法反驳。


又一顿饭结束后把自己丢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把手机挤在肚子肉的褶皱里半梦半醒地玩儿蜘蛛纸牌。
大三下开始又飞一样地胖起来,每次都安慰自己是心宽所以体才胖。后来在宿舍里安置了沙发,每天的固定模式就变成了从床上爬下来,塞进沙发里继续睡。

阿毛站在门口满脸感慨地形容我这种放任自流的状态为“醉生梦死”。
非常精准。

阿毛在大多数时候非常像一只猫。
安静,傲娇,有种懒洋洋的气质,带着结界自顾自地晃荡,最近时常扎在我的沙发里不愿意出来。
以前有学姐和我说你们寝室的人看着都好像很难相处好有距离感的样子。我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没有啊大家都很好相处吧,但后来旁观了现实和非现实的各种撕逼大战后发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鸭酱,阿毛,鹿麋,我,都不难相处,都有各自的距离感。比起我知道的那些女人间的斗争,我寝在没有任何沟通的前提下一致贯彻相互尊重相亲相爱互不瞎问保守秘密的默契,完美维持了零争执的记录。
其实在旁观撕逼大战之前我就对我寝四人的步调的高度统一有着深刻感受。上课四个人,吃饭四个人,学生工作四个人,大二时候做新生手册,整个寝室一起加班一起吐槽,放假前一定要一起吃一顿K次歌,两两之间也有着各自的稳定关系,似乎比别的寝室有着更为深厚的友谊。

每次看完撕逼大战不胜唏嘘时候总会感慨命运真奇妙,鹿麋总不失时机地来一句“妖酱你留在上海就好啦”。
舍不得有,非常有。这三个人是不可抗的要好,不可抗在于一起住之后就有了别样的感觉,生活习惯,口味爱好,不经意间就记着了。那些距离感慢慢被磨掉,开始看到本真的对方,不能不说我们都在努力。鹿麋第一次说“糕糕你走了我一个人咋办”,和阿毛在居酒屋喝的脸红红阿毛靠着我讲她的故事,鸭酱和我一起吃饭时跟我倾诉感情困扰时候,觉得得到了回应,被信任被依靠,心中感动。

偏题了。又。
晚上和鹿麋散步,聊起来四爷和曾经蠢蠢欲动的作家梦。我说我没办法写小说是因为总是难以把从头到尾的故事整个刻画出来,记得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场景和当时丰沛满溢的情感。

喏。我本来想写写那些小故事,到最后依然写成了谢谢父母谢谢观众谢谢CCAV我爱你爱她爱所有人。

「啊啊啊好难过」
「吃宵夜嘛」
「下楼」

「喝一杯嘛」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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